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近期,一系列刺激消费、鼓励民营企业、活跃资本市场的政策不断出台,致力于提振投资者和消费者的预期和信心。 近期不少专家学者就宏观政策进行了充分讨论并提出了建议。 本期嘉宾认为,加强“民生工程”建设,特别是居民服务、居民权益法制保障等软基础设施建设,是恢复经济内生动力的关键。投资者和消费者的信心和期望。
基础设施投资的效益是否正在下降? 除了房地产,基建投资还有哪些增长点? “基建红利”如何发挥拉动经济增长、提高经济附加值的作用? 增发1万亿国债对投资有何影响? 明年财政政策是否会进一步加大力度? 第一财经日报《首席对策》独家采访了中央财经大学绿色金融国际研究院首席经济学家、中国首席经济学家论坛主任刘峰。
刘峰的主要观点:
国内基建基建由于基数大,增速放缓是正常现象。
从需求结构看房地产仍有改善和增长空间
加大“民生工程”等软基础设施建设,提高居民安全感
中国已享有世界领先的基建红利
大量基建效能仍有进一步释放空间
全要素生产率较低。 关键是要改善生产关系。
提高经济附加值靠创新和保护知识产权
万亿特别国债规模有限,示范效应更大
明年财政政策将加大力度,但好钢要用在刀刃上
国内基建基建由于基数大,增速放缓是正常现象。
第一财经记者:刘总您好,感谢您接受我们的独家专访。 1-10月份基础设施投资同比增长5.9%,增速比前9个月回落0.3个百分点。 尤其是一系列政策出台和推出的时候,同时在第三季度,我们看到统计局的消费支出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为94.8%,所以如果从贡献率来看的话,投资确实相对要弱一些。 这是否意味着包括基础设施投资在内的投资效率正在下降?
刘峰:是的,从投资的角度来看,你刚才提到的是一个数量的问题。 因为我们无论是固定资产投资还是基建投资,过去40年我们一直在这样做,而且每年的数额都非常大,所以基数就非常大。 所以现在突然放缓,如果看绝对值的话,其实是不少的。
经过约40年的建设,我们已经建成了世界一流的基础设施体系。 如果你想做更多的增量,你应该放慢速度。 事实上,我们在很多方面已经走在了前面,但我们也存在很多不足。 这个我们稍后再谈,但仅就数据而言,我认为并不能解释太多问题。 我们必须看它的绝对值。
从需求结构看房地产仍有改善和增长空间
第一财经记者:此前多位官员都表示,房地产仍然是国民经济最重要的支柱产业,但我们永远不会回到过去10年、20年的高增长水平。 在这种情况下,哪些领域的基础设施投资可以起到一定的替代或拉动作用?
刘峰:无论哪个国家,房地产一定是国民经济最大的支柱和体量。 但现在,你会发现我们的房地产二级市场并不发达。 还有一点就是房地产的需求结构发生了变化。 也就是说,它的改进要求非常高。 在这种情况下,我们需要在二级市场搞活市场,包括装修,这意味着库存有很大的做文章的空间。
加大“民生工程”等软基础设施建设,提高居民安全感
第一财经记者:从基础设施投资内部结构看,改善民生领域增长较快。 但事实上,我们都知道,我们一直在推进民生工程。 现在我们讲的是推进民生领域的基础。 设施建设,和我们之前讲的有什么不同吗?
刘峰:从全要素生产率的角度来说,为什么叫软基础设施和硬基础设施? 有什么不同?
硬基础设施是指我们能看到的铁路、高铁、体育设施,包括城建设施、地铁等。 这些很困难,而且是用钱做的。 但你需要什么才能让这些投资发挥作用呢? 靠管理、靠机制、靠权益保障。 这些东西可以让它变得更有效率。
我们的民生工程也是如此,它本身就是基础设施。 我将其定义为软基础设施。 软基础设施还包括什么? 包括如何让硬基础设施更加有效,比如管理体系、法律体系、保障体系。 比如REITs,现在有很多社会资本进入,包括融资体系的创新。
中国已享有世界领先的基建红利
大量基建效能仍有进一步释放空间
第一财经记者:您提到了一个词,叫做基建红利。 您能给我们详细解释一下什么是基建红利吗? 您认为是存量还是增量,未来将如何带动经济更高质量、更有效率的发展?
刘峰:基建红利。 其实你刚才提到了一个存量和增量的问题。 我觉得就是既有股票分红,又有增量分红。 事实上,如果我们看今天现有的红利,中国人、中国企业、甚至中国政府已经享受到了我们的基础设施,一流的基础设施,你已经获利了。 这样的提升,我感觉我们现在很多基础设施的性能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,可以进一步释放。
第二个是我提到的缺点,这是我们现在基础设施的重点。 更多的短板是机制,比如法律体系、保护机制、运行机制。 这些东西都需要不断的完善和总结经验,这样才能让我们现在的基础设施发挥作用。
比如,我们还有很多闲置的基础设施,因为是政府建设的。 如何使用它? 有还款吗? 这些东西,我们需要引入各种社会资本来盘活它们。 例如,我们可以使用房地产投资信托基金。 并不是我们没有工具。 我们其实有很多金融工具可以使用。 但是这个东西在机制、制度建设方面还需要不断完善,特别是一些法律法规方面。 继续探索。
这样的话,我们现有的基础设施已经建成了,是一个非常好的基础设施体系,可以进一步利用,发挥更大的功效。
全要素生产率较低。 关键是要改善生产关系。
提高经济附加值靠创新和保护知识产权
第一财经记者:您刚才谈到了全要素生产率这个词。 我们看到目前中国的全要素生产率约占美国的44%。 最近,包括您在内的业界一直在讨论这个问题。 我们现在的经济增加值不高。 您刚才提到了很多基础设施红利。 我们怎样才能得到它? 如何通过基建红利解决我们当前经济附加值低的问题?
刘峰:你问得很好。 全要素生产率为44%,这是一个相对值。 美国是1,我们是0.44。 这个0.44还是和2017年、2018年一样,这两年我们发现还在往下走,有点奇怪。 我们现在可能只有 0.43 或 0.42。
现在我们的生产力发展很快,而且一点也不弱。 按照马克思的说法,它是什么? 生产力只有通过生产关系才能更好地发挥作用。 现在生产关系存在问题,必须不断改善。 生产关系有哪些? 它是因子组合的分配方法。 我们现在要以市场作为配置的主要场所。 但我们已经谈论了很多年,但事实上,截至今天,我们都可以看到,这个流程仍然有一些改进的空间。
所以我现在提出基础设施红利,就是如果我们能够进一步改善生产关系。 例如,我们以经济增加值问题为例。 我们生产的只是生产加工的中间部分。 如果你看设计和创意部分,附加值是很高的,但我们没有。 包括我们后来怎么卖这个东西,我们这两方面的附加值是很低的。
但怎样才能提高经济附加值呢? 靠创新、靠工匠、靠能力、靠知识产权。 这些东西的生产需要良好的软基础设施。 首先,知识产权,你要保护别人的发明。 这种保护知识产权的,包括反不正当竞争法,你看,都是专门立法的。 要做这种事情,这些方面都是软基础设施。
万亿特别国债规模有限,示范效应更大
第一财经记者:基础设施投资方面,国债增发1万亿。 你怎么认为? 对未来基础设施投资有何影响?
刘峰:我觉得不会有太大影响,因为我们有1万亿,别说1万亿了。 过去两年,我们投入了几万亿。 但今天新增的1万亿,是有明确方向的。 全部发放给地方政府,可以长期使用。 它有一个明确的方向,就是救灾防灾。 这很好,但是对于它能解决多少问题来说,体积还不够。 当然,这是一个新的补充,但有一定的示范作用。
我更倾向于看到,比如说我们财政部门发行一些特别国债,专门建设一个新的民生工程体系,用这个钱建设一个养老体系,用这个钱建设一个医疗体系,有多少新增医院、地点、新增床位数量。 我会用这笔钱来建设社区服务和托儿所,对吗? 民生工程一旦建成,其实有很多衍生效应。 不要只看财政支出。 你看,老百姓没有了后顾之忧,就会释放出很大的能量。
明年财政政策将加大力度,但好钢要用在刀刃上
第一财经:您如何看待明年的投资? 事实上,现在市场上不少人预计明年财政政策将继续加大力度。 你同意这个观点吗?
刘峰:财政政策和货币政策都在发力,力度肯定会加大。 但当然,这样做的效果是什么呢? 其实前期的效果,比如一个月前、两个月前,从资本市场的角度来看,效果并不是那么明显。 反映了什么问题?
当然,世界格局的变化会影响投资者的预期或者消费者的预期。 但消费和投资正在慢慢恢复,速度较慢,但我相信明年会更好,但我还是强调,要把钱用在真正能解决投资者和消费者核心关切的内容上。 或许更能有效恢复投资者和消费者的信心。 保护的内容不是减少,而是增加。 养老床位越来越多,养老费用却越来越少。 我的养老金不是越来越少,而是越来越多。 如果人们能够在这些领域有这样的感受,形成这样的长期预期,我相信我们的经济自然会好起来。 如果大家都敢于投资、敢于消费,我们的经济就会增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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